小兵卒乐颠颠的前面带路,“还是羊杂汤,香着呢!”
两人一前一后越走越远,
来到一处类似于灶房的帐篷,棉帘子掀起来一半,有白气呼呼的往冒。
房千户跟着他进去,四周的几个灶台中间一大片空地,小地桌上几个兵卒扎着围裙,油光锃亮的围裙,勉强能看出以前是白色的。
“快给大哥盛碗汤,两天没吃饭了。”
几人的神像是知道他要来一样,碗筷都在灶台上备好了,小兵卒的话音刚落,汤就盛上来了。
房千户也没装假,唏哩呼噜的喝起来,意料之中的眼前开始模糊。
失去意识前,恍惚听到一个兵卒说,“这个块头可不小,能见着肉。”
几人上下起手将他放在案板上欣赏。
之前将他引过来的小兵卒,轻嗤道:
“这个人暂时动不了,费将军要问话,拖后面去。”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几人嘟囔着,将人从另外一个门拖了出去。
房千户被拖到隔壁的小帐篷,他是被血腥气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