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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住嘴!成天就因为这一点事儿哭哭哭的你好意思吗!”
“呜呜呜——凌!你看雅树这烂人!他不仅毫无悔改之意还威胁我呜呜呜——嗝!”
凌一边干笑一边拍着又突然冲过来抱着他的腿开始哭的宇智波宪司,“嘛嘛,雅树也只是按我说的做而已,要不今年休战期你来我家住,我陪你练习作为补偿怎么样?”
宇智波宪司哭声一歇,抽抽鼻子,“那就不是补偿而是惩罚了吧?雅树就算了,回头我找他对练,但你要是想补偿我就必须再给我找个血之池的让我玩儿。”
“那怎么也要年后了……”凌一手拍着宇智波宪司的肩膀示意他尽快平静下来,另一手则是紧紧拽住自己的衣带,防止被宇智波宪司一个不注意给扯下来,“毕竟忍族间正式谈事情多是在休战期,就算是我,那时候也会闲置下来的。”
“那就年后,我和你说这事儿我记住了,你到时候要是没给我找个血之池的对手我就和你弟弟曝光你黑历史!”宇智波宪司用力一吸鼻子,鼻音浓重,“还有毛巾吗?纸巾也行。”
一边的宇智波英寺就把提前翻出来放在一边的毛巾递过去,“宪司君还真是厉害啊……”
宇智波宪司就扭过头去看宇智波英寺,“……什么?情绪多变吗?”
“不不不,是说你刚才让凌君在年后找个血之池给你玩儿这件事……”宇智波英寺嘴角抽动,“该说不愧是同代唯二被族里喻为顺应时代的人呢。”
“嗯?这有什么难的?战斗就是很让人上瘾的事啊?”宇智波宪司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眼尾和鼻头因为哭过的原因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没有半点威慑力,“真要说的话,是你们不懂情调才对——话说你们怎么就没人好奇我的新瞳术啊,我这可是万花筒啊!”
“笨蛋,那种东西就算是同伴也最好不要告诉才对,”宇智波雅树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我、昭彦还有宏都有了万花筒,瞳术的详细效果也只有凌还有我们自己知道,其他人就算知道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你自己也说了吧?【敌人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在与照面时未知的手段】——如果情报泄露,纵使万花筒的瞳术再刁钻,对方也会想方设法找出针对的方法并广为宣传。
而且万花筒的瞳力很珍贵,你这种真正循规蹈矩的开眼,很难再刺激瞳力提升,不注意使用很快就会失明的。”
宇智波宪司瞄着宇智波雅树那低沉下去的神色,默默挪回了自己的位置,情绪同样低落下去,“你们就问问嘛,我想炫耀啊——而且我不会那么容易被针对的啦,我又没对别人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宇智波英寺神色复杂,“……其实你刚才对那个血之池就挺过分的。”
“我也知道啊,但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我们可是敌对关系诶——你还要我怎样?我总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对他士下座吧?虽然我知道那样更有诚意。”
宇智波英寺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宇智波宪司面上那不似作伪的认真之色,他最后只是抬手挡了下脸,“你开心就好吧……对了,你的瞳术是什么?”
“我和你说,我的瞳术超厉害哦!”宇智波宪司又支棱起来,“一个名为天羽羽斩,一个名为天之丛云!都是是效果超厉害的攻击性瞳术哦!你们尽管猜猜看吧!往厉害了猜!”
“天羽羽斩和天之丛云吗……我好像在族中记载的故事里看过这个,”宇智波雅树摸着下巴,“好像说是我们的祖先曾用十拳剑斩杀过为祸一方的八岐大蛇,当时使用的招式就是天羽羽斩,至于天之丛云……
好像说是八岐大蛇在被祖先用天羽羽斩击杀之后,全身的脊椎化作了一柄锋锐的武器,只要轻轻挥动就足以劈山斩岳。
虽然不是一个年代,但族里的石碑上有记载过这两个瞳术,可惜,大概是时间流逝的原因,石碑上的记载已经模糊了,更多的信息我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