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慢步向前，站在被气剑围绕着的观如镜身前，笑吟吟地问，语气不容拒绝。

她相信观如镜不会说出去，但修仙界，想让一个人开口的法子实在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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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如镜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鼻息间升起一阵浮毛感，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眩晕，识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在离他而去。

五六息后，则灵手指抬了抬，上方一团像白里透黑的气体也跟着颠了下，她问：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留着以后还给他，还是直接打散？”

这是观如镜从醒来到现在的记忆。

纪星回让他自己吃什么锁忆散，全部是口头之言，打从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要让则灵将他部分记忆抽出。

以她现在的精神力和对控魂术的修炼，还做不到这个地步，所以只好让则灵出手。

“不可能还给他的。”她道，“打散吧，就让他当这些事从没发生过。”

“那观鹤和温月圆那边....”

观如镜一看就是将自己前世的事和家里人说了的模样。

则灵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活了这么久，她从未遇到过还能重活一世的情况发生，这完全是老天给了个大便宜。

不过，可能有这么情况的，都瞒得好。

比如纪星回。

她盯着纪星回看，若不是这个观如镜，她根本不会把纪星回往这个方向去想。

则灵眼神，纪星回明白，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

其实她的情况，比观如镜和则灵想的还要离谱。

这个秘密，她怕是此生都未必能对第二个人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