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迅速埋头去刨那堆包裹。
“阮观南?”
“是我。”
“哦哦,除了一个包裹,你还有两封信。”
说完,那小同志一并交给了她。
阮观南费劲的提过那个快到她大腿的大件包裹,很是疑惑她爸妈是不是把她打包卖到了这个小村子里?
接过信看了一眼,一封是阮父写的。
另一封也不陌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夏怡寄来的,估计是来问候情况的。
阮观南把信收了起来,准备回去再看。
可看着地上这么一大团,阮观南开始犯了愁。
“再看,它也不会自己跑。”
说完,周砚就扛起了她的包裹走了出去。
阮观南很是不好意思,客气道:
“你自己的包裹也很大,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周砚挑了挑眉,点头道:
“好吧,你接一下。”
阮观南虚假的客气瞬间消失无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淡道:
“你放地上,我找人来。”
周砚汗颜,看她这口不对心的模样,想笑又知道不能笑,憋的胳膊都在微微发颤。
阮观南真以为他扛不动了,也没和他开玩笑,急忙道:
“你不行就放下吧,我自己真的可以……”
不等她说完,周砚就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出去,彻底笑不出来了。
等放好包裹,阮观南和刘小丫一起去了镇上的供销社,准备去买些生活用品。
供销社内,人特别多,大多数都是镇上有工作的人或者刚下乡的知青,手上有些余钱的。
阮观南下乡前,阮母给她带了三百块钱备用。
在这个日常物价几分几毛钱的年代,这笔钱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更别说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票据,给阮观南塞了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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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父母,阮观南心里有些酸涩。
这么长时间,自己赌气一直没有写信报平安,爸妈肯定担心她了。
想着回去给爸妈去封信,好歹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一切安好才行。
阮观南按下心思,好奇的打量了一圈周围。
这家供销社是镇子上的唯一一家,面积不大,里面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应有尽有。
现在买东西,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票据。
买肥皂要肥皂票,糖果要糖票,就是买火柴,都要火柴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