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手抵着胃,面上仍然是痛苦的模样:“难受……”
我哼唧了一声,依旧假装不舒服。
陈易却并没有张罗带我去医院,只是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找了瓶葡萄糖,喂到了我嘴边。
“老婆听话,喝下这个就不难受了。”
他没有送我去医院是因为他不敢,一旦医院抽血化验,就会发现我被他们下药毒害的事。
那样,他们的所作所为就都暴露了。
而我没得选。
为了不引起陈易的怀疑,我配合地喝下葡萄糖,但依旧眉头紧锁。
我靠在床头,面色疲惫,眼睛几次不受控制地闭上。
“累了?想睡了?”陈易问着。
我点了点头。
陈易扶着我躺下,我顺势闭眼,假装入眠。
见我睡着,陈易这才站起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将房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