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学真能接受我,绿堡说不定能帮我出钱读书。”王蜀楠喃喃自语道。
“真的假的?”董锵锵简直难以置信,怎么这种好事自己从来就碰不到呢?“绿堡还能帮你出这钱?”
“嗯,那是我刚来绿堡没多久,有个病人突然犯急病,急诊医生那天碰巧不在院里,病人服了之前医生开的药后也没止住痛苦,又怕剂量太大不敢再服药,最后她快疼得晕过去时,我用针灸帮她止了痛。后来直到急救车来,那个病人都没再疼过。芭芭拉后来说我对绿堡有功,如果我愿意去大学深造,绿堡愿意助我读书,但条件是我毕业后必须为绿堡工作五年还是七年,好像是七年。时间有点儿长,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董锵锵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雷兰亭来电,结果却是端木星浩打来的催促电话。
“老董啊,那什么,我昨天让你帮我看的那些股票和期权你都看了吗?”端木期待的声音跳跃着进了董锵锵的耳朵。
“没看啊,这几天打工太累了。”董锵锵没告诉其他人他在养老院做义工的事,“周末吧,周末我肯定看。”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端木悻悻地挂了电话。
董锵锵一直等着雷兰亭的回电,但雷兰亭好像故意躲起来一样,没给他打。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有趣,你等的人不搭理你,你不着急的人会着急你。
王蜀楠的情绪平复了很多,她不紧不慢地切着猪扒,脑子里思考着董锵锵刚才说过的话,很明显,有些话打动了她。
“你的条件比很多人都好。”董锵锵转着叉子把面条一圈圈地盘在叉子头上,面条好像一个臃肿的草垛,“你应该去试试医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