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客户,朋友,家人。”她耸了耸肩。
董锵锵的脑海里闪过佟乐乐晚上跟他说过的话,难道她的话一语成谶了?
“你如果真想让我帮他,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他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章月琴的声音更小了。
“那就从他住院开始说。”
“那段时间我不在汉诺威,我也是在回来后才知道他住院的。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但当时他什么都没跟我说。”
“他为什么住院的都没告诉你?”董锵锵感到难以置信,“你不是他女朋友吗?”
虽然餐厅里冷热适宜,但章月琴的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她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我只是后来才听说,他被人打了。”章月琴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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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锵锵看到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对方所说的“听说”恐怕也是费尽周折才打听到的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