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寒看了眼不远处专心研究纸条的某人,从前他觉得小孩子很麻烦,只有芷兰那种安静懂事的最让人舒心。
现在白钰泽的一句话,汀兰求知若渴的眼神儿,无不撩动着他的心弦,他也不清楚哪个更重些。
他从前只觉得亲情、友情亦或者是爱情,这些没必要的感情对他们这类人而言,多余。
现在明白了,只是面对的人不对罢了,白钰泽肯定和他是同样的心境,不然不会让小丫头来找他。
于是耐心地用小丫头可以听懂的话语给她讲解一些小孩子间的人情世故。
当然,他所指的小孩子只限长相,不限年龄。
另一边,白钰泽已经把那张皱巴巴的纸张解读出来,这可不是“应该有用”,而是大有用处,那纸上记录的是这里的地形图。
起初还不敢确定,但这和他在厌炽记忆中看到的大差不差,就是这个样子,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遗留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他只要找到正确的路线图,带着两人离开这里就好。
他把祁溟寒叫过来,指着地图一点,“这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你根据这个点推算,厌炽是在哪里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