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远给了野猪下腹部一大闷棍,让本来正翻身起来的野猪又倒下去,嘴里不断发出‘哼唧哼唧’尖利的惨叫声。
宋毅远趁它病要它命,又赶紧挥出十数棍砸在野猪的腹部,棍子都挥出了残影......野猪凄厉的叫声混合棍棒的‘砰砰砰’引得树上的鸟四散飞开,林清清警惕的看着四周,防止还有别的野兽跑过来。
野猪的惨叫声越来越小,直至不再动弹,宋毅远才停手。
林清清瞥了眼野物的腹部,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估计内脏都被敲烂了。
野猪的皮质有多硬,学医的林清清做过了解,在宋毅远受伤的情况下,还能这样重伤野猪,林清清多少有些佩服。
宋毅远脚不虚口不喘的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开口:“这个野猪还没成年,应该是走散了,我们快点下山,免得血腥味引来更多的野物。”
林清清又看了一眼地上一人高的野猪,问道:“你一个人能背他下山?”
宋毅远点头,直接将野猪打横扛在肩头,林清清也不再多说拎起背篓,也跟在了后面。
两人下山走了来时的路,没遇到什么东西,快走到山脚下时陆续遇到几个砍柴的人。
他们看了看林清清,还有宋毅远身上的野猪,也没多说什么。
这一路回家肯定会碰到人,林清清也没想刻意瞒着了,等会让家里人去大队长家说说野猪的事,要不有心人得说是非。
现在的人们思想都是公有制,哪怕是山上自己长的果子,你摘多了,都有人能说你是占有人民的果实,更别说宋毅远这么明晃晃的扛着一头野猪下山了。
进了家门,林家人看到宋毅远扛了那么大个野猪,也都惊了。
大山村不是没打过野猪,那是荒年没办法,大队长带十来个人上山猎野物,找吃的,碰上野猪才敢捉回来,就那样也得身上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