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红拽着林清清看了看,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我听到你们在外面车都翻了,可吓死我了,我不来看看这大半夜的都睡不着。”
红花和周翠芳也连连点头附和。
“我一点事都没有,虚惊一场。”她抬了抬手臂笑着跟秀红几人说道。
“没事就好,这大晚上就不多说了,我们明天再来。”陈秋蝉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服笑着说道。
其它人会意,说了几句让宋毅远好好休息的话,就赶紧抬脚走人了。
秀红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清清,这是小梅分到的钱,你汇给她。”
钱一放到林清清手里,她就快步出了厅跟在张亮后面走了。
一群人来的急,走的也急,转眼就看到人影了。
林清清把门插上,回到厅里瞪了宋毅远一眼:“人家好心来看你,你黑着个脸做什么?”
她刚刚不是没看到宋毅远黑着的脸和说的那句话,只不过在人前不好落他面子。
宋毅远抬头朝林清清笑了笑,站起身:“我去烧水。”
“你的腿。”
林清清欲拦住他。
“这伤没事,有时候中了弹都得拖几天才能治。”
说完他就去厨房烧水了。
林清清把秀红几个人拿来的东西收拾整理了,又回屋拿了修复药丸出来。
宋毅远胸口、背后、腰部都有木仓伤,胸口到腰腹还有一条很长的刀伤,就是陕市那时候伤的,其它一些数不上来的小伤口就更多了。
没有天生会打木仓的士兵,武功也都是一招一式实打实练出来的。
想必宋毅远能带领国家特殊组建的鹰爪小组,他付出的努力和建过的军功,都非一般军人可比。
以前她看宋毅远的这一身伤,只觉得军人就该是这样,现在却有点担心他身体的底子问题。
宋毅远烧好了水从厨房出来,看她头发上沾了不少泥灰,问她。
“清清,你要怎么洗头,我烧了很多水。”
“就在水泵这里洗。”
林清清从屋里搬出凳子到水泵旁边,这里有下水口。
宋毅远拿洗脸盆去打了水出来,放在椅子上。
“你快去洗洗伤口,别走来走去的伤口又崩了。”林清清拆着头发上的辫子,让他也赶快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