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山并不指望哭泣的婴儿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但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助理，以后就能带他去各个地方学习玩耍。

维克多确实不知道苏山的打算，但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因为苏山身上有当初拯救他们姐弟的神明（恶灵）的气息。

维克多不记得自己何时死去，但他记得神明给了他和姐姐第二次生命。

自出生以来，外面的世界就是连体婴姐弟的噩梦，除了母亲玛德琳，没有人爱他们，他们遇到的所有人都想摧毁他们。

进入神明的世界后，他们第一次成为别人的噩梦，如果这就是神明的愿望，维克多会竭尽全力实现它。

所以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孩子好乖。

弗兰克那个渣男有什么资格成为这个孩子的爹，苏山决定想办法把孩子的监护权抢过来。

当其他逃生者为了让苏山和他怀里的维克多早点离开教室说出弗兰克已经潜入学校的情报后，苏山想到了一个计划。

“虽然弗兰克抛弃了你，但我不会，我会找沃赫斯夫人取经，把你养成一个猛男。然后我们一起去清洁这个污秽的世界。”

如果其他逃生者听到苏山的话，估计就会明白苏山嘴里的清洁工不单单要扫大街，还要做很多清道夫的工作。

太古屋清洁工阿提带着他的两个助理清洁异世界事件给地球带来的影响。

苏山带一个被渣爹抛弃的可怜孩子找渣爹复仇，顺带拯救其他被渣男祸害的人很正义吧。

维克多的记忆里没有出现过父亲，所以他把渣爹这个词理解为敌人，并气势汹汹地表示交给自己。

被维克多一嘴鲨鱼牙萌到的苏山都想找恶灵帮孩子登记户口了。

但他又怕对方上了噩梦世界的户口就没法离开，还是决定先自己养着。

维克多沉迷于神明身上比之前更温暖的气息，一时忘了自己的姐姐夏洛特。

但也不能怪他，原本维克多单独存在的时间有限，到点就会消失，再从姐姐身体里重新“出现”，导致很多逃生者一开始把他当成夏洛特的孩子。

而对夏洛特来说，维克多就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母亲玛德琳在他们五岁时就病倒了，从那时起她便承担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但她自己也是孩子，能做的事有限。

在母亲被女巫猎人抓走并处以火刑后，他们就被卖给了一个人人都穿黑袍的组织。

姐弟在神庙里遭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直到死亡仪式降临前，维克多碰倒了烛台，夏洛特借着火焰引发的混乱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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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得到自由的时候才发现维克多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