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逼她喝了什么?说话!”
“就、春、春药。”
“警告你们人最好没事!”陆泽瑞紧绷的下颚线条写满了蓄势待发,快速折身返回。
林运亨他们每个房间都查看了,却怎么也推不开卫生间的门,又怕伤了里面的人,就隔门喊,让夏琼依别怕,他们是特警,他是陆泽瑞表哥,却没听见任何回音。
“琼依,琼依,没事了,把门打开,没事了……”敲着喊着,陆泽瑞的声调就变了。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林运亨看了眼情绪异常激动的陆泽瑞,说他们要用枪把里面的门闩射开。
陆泽瑞清了下嗓子就跟里面对话,让夏琼依躲开点离门远点,别被伤着,仍旧没声响。
陆泽瑞急死了,退后几步就听一声枪响,他不顾一切地冲过硝烟冲进里面,却猛然顿住身形,后背一阵凉意袭来。
林运亨大吼:“愣着干嘛赶快救人!”
像是醍醐灌顶般,陆泽瑞从浴缸里捞出人,将脸贴上夏琼依的脸感受温度,是凉的,是好的,是活的,是正常的,是……他的眼眶差点就撑不住湿意。
“医生医生!”他嘶声大吼,“许秘书!”
许秘书冲进来照吩咐把长款羽绒服铺垫在沙发上,陆泽瑞把人放床上就嘶吼着命令其余人等出去。
女医生大步进来,冷静地查看伤势,包扎手腕。
陆泽瑞在旁说明,歹徒给她喂了那种药,医生说这么冷的水,药效发作不起来。
陆泽瑞再三确认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要不要输液输血之类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么。
医生说先把人抱上车再说。
陆泽瑞借用医用剪刀,剪破了夏琼依毛衣和牛仔裤,但它们全部湿透冰凉紧贴,女医生看他那么费劲,让他只负责剪,她帮忙撕扯拽。
为免冰着夏琼依,他又几下拽掉自己湿了衣袖吃紧手臂的外套,把人迅速抱上沙发,用两件长款新羽绒服从两头小心地兜住脑袋、扣好、裹好脚,包得严严实实,应该就会感到一丝丝暖意回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