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迟疑地伸过手去,扬起笑脸自我介绍:“李、叔,我也随陆泽瑞这么称呼您了,您好!我是夏琼依。”
尚未完全回神,李医生握住了她的手,“哦,是小夏啊,你好你好。你们都请坐吧。”
待三人坐定,李医生笑着问:“听瑞小子说,小夏,是你需要我帮你搭搭脉相?”
“嗯。”夏琼依伸出了右手腕。人们惯常说男左女右来着。
李医生号脉,观察她的气色、苔相、眼睑、指尖等,最后问了生活习惯和饮食状况。
“整体情况看下来,还行。平时作息也规律,不喜烟酒,不贪寒凉,但是以前不痛这一年痛,以前不失眠这一年失眠。小夏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大事,才突然间开始腹痛胃痛?”
“……一位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过世了。”
“走得还很突然吧。”
“嗯。”
“你很伤心,甚至是痛苦,这一年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掉进这个事里走不出来?”
人的内在创伤,会被身体用疾病的形式反馈,呈现躯体化反应。
“嗯。”夏琼依又快速补充:“不过,遇到墨宝他们之后,这一个多月吧,好像就没胃痛过了。”她不能没良心,必须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