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离开别墅,陈研冷着脸拉着季明达上车,用行动无声告知自己的不满。
刚一上车,季明达冷声质问响起:“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就大房会做人?嘴皮子好?说什么到底都是一家人亲兄弟,当年的事儿没他的份儿吗?你将季宏义当大哥,人家拿你当傻子。”
“原先你们二人之间还夹着个季明宗,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如今老三摆明了就瞧不上恒立了,岂不是剩下你大哥的竞争了?你还巴巴的往上贴,指不定人家心里早就想好了如何收拾你。”
陈研说的在理,尽管他不想承认。
“你且看吧!他们俩人好不到哪里去,季明宗若是真拉拢了季澜,就他们当初带着季澜牟利的那些事儿被扒拉出来,够他们喝一壶。”
京港现如今风言风语不绝于耳,谈起季澜的事儿,都很纳闷儿这些年也没见季家动用关系帮她找过亲生父母。
反倒是时常带着养女出席各种慈善晚宴,让人家夸他们心慈心善。
.......
十一点整,院子里车声响动。
季澜瘫在沙发上,侧首看了眼,见严会招呼人手忙脚乱的将喝醉了的人搀扶进来。
有些紧张的坐起了身子。
“季小姐,”严会扶着人进门,见季澜坐在沙发上瞪大眼睛望着他。
客客气气的喊了声人。
“喝多了?”
“是,”严会回应:“今晚答谢宴,季董多喝了几杯。”
“还清醒吗?”季澜又问。
“估计不是很清醒,季小姐若是有事儿的话可以明天再说。”
严会有些不明所以,不清楚季澜这口头关心却又没实际行动是什么意思。
季澜嗯了声,点了点头:“送上楼吧!”
景禾忙着找醒酒药,端着水杯上楼时,见别墅大门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她将将踏步上楼,院子里的引擎声响起。
吓的她大喝:“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