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困了的宝成功把自己催眠,他又冷又热。
他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是暖的。
好像有人紧紧抱住了他。
好像有人亲了他满是汗渍的额头。
好像有人将他打横抱起。
好像有人跟他说对不起。
好像下雨了……
好奇怪啊,雨水为什么是烫的不是冷的呢。
翌日晚上。
微微刺鼻的消毒水味唤醒了樊瑜。
一睁眼,是瓷白的天花板。
视线往上,是吊瓶。
原来自己打着点滴。
樊瑜想坐起来,身体很疼,到此都是包扎了的。
“哎哎哎,坐起来干什么,不疼啊,快躺下!”
一直守在这里的时豹见状,赶紧把床头给樊瑜摇起来。
让他好好靠着。
樊瑜看见时豹略微惊讶,随后在屋内环视,没找到想要看见的人,眸底闪过一丝失望。
“你找他啊,他在外面呢,不肯进来。”时豹往椅子上一坐,拿来苹果开始削,“他在外面守了你一夜。”
“说起来,上次就想要见一见他,一直没找到时间跟你说,这不,突然就这么水灵灵的见面了,你就说巧不巧吧!”
时豹想起左羡那些疯狂,怎么可能是装出来,左羡定是喜欢惨了樊瑜,“他过关了,祝你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谢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
“这个呀,是昨天晚上,我跟你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新年快乐嘛,不是你接的,是左羡接的,他当时正在找你,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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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知道,我们昨天找到山上的时候,左羡跟疯了一样揍你弟弟,都快把人家揍死了!看得我心惊胆战,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暴虐的人!想来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