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到了门口,忽然却从背后传来一声尖叫:“啊……”
周敞的心忽然咯噔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不好,沈大人快去,葛谦恐怕想不开,你可不能让他死了。”
沈肆也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赶忙回头,大喊着跑去:“来人啊,快来人……”
周敞望着慌张远去的背影,最后心中只余讥笑。
比起沈肆,葛谦也不过是个为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沈肆还没怎么着,葛谦又何必寻死?
“奕王殿下何止神机妙算,还能料事如神呐。”楚凉却对身后发生什么毫不关心,用异样眼光打量周敞。
“哈哈……”周敞打个哈哈,刚才倒是把楚凉给忘了,“唉,这算什么料事如神。葛谦到底是读书人,读书人还是要脸的,若是在旁处,本王倒不担心。楚大人之后给他一个自首的机会吧。”
“这都是小事儿。”楚凉今日跟在周敞后面,捡功劳真像天上掉下饼一样,难免生出疑问,“奕王殿下是如何对他们都知之甚详?又是为了什么?”
“本王不过是瞎猜的,至于人证物证,还要有劳楚大人自己去找。”周敞根本不在乎楚凉的怀疑,走下台阶,准备上马车,“本王就不奉陪了,时间刚刚好,回府就是晚饭时间。”
楚凉更不想就此放过:“奕王殿下并不像传闻所言,对朝政之事一无所知。今日这两件事情,无论单拿出哪一件,背后都是盘根错节。细究起来,拔起萝卜带起泥,但下官观奕王殿下情状,似又不欲深究,只愿抓几只小虾……,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大人不要多想,也不要提起本王。你只管张嘴接住掉下来的馅饼,不香吗?”周敞为了文倾言,但也不能说。
且为了奕王,她既没能力也不想得罪朝中重臣,因此才要在一天之内低调搞定。
楚凉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周敞的脸:“奕王殿下此举一定不是为了银子,那能是为了什么呢?卖官位的事情,找到殿下头上,那是那人不开眼,而礼部的这件事情一办,大理寺的牢房中还关押着一批举子就可以放出去了……”
“楚大人真是想多了,本王都不曾出现过,还能有什么目的?”周敞一挑眉,“楚大人若是怀疑这背后还有什么阴谋,那今日这两位尚书就不该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