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弄个假货来吧?”端王瞧出端倪,下巴就能表达轻蔑,“你可别牛吹大了,要不赶紧一会儿吃了烧鸡就溜吧。我们这些人可是真心诚意在此守护老郡主的病况,你可别……”
“端王兄,要不要再跟我赌一把,或许你可以将先前输的那一万两赢回来。”凡事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周敞眼看着端王这个“反向明灯”,忽然就有了主意。
“赌什么?你要赌能不能请来玄阳真人?”端王这次倒不犹豫。
“端王兄变聪明了啊……”周敞又是眉眼弯弯,笑成狐狸,“端王兄是觉得我请不来,那咱们就赌这个,还是一万两,如何?”
端王却是吃一堑长一智,又不敢轻易搭茬了。
在打赌这件事情上,他在奕王那里就从来没赢过。
“我赌,不就是再加一万两银子吗?不过怎么证明你请来的就是真的?”显王的大脑袋也不全是水,“这里不是没几个人见过吗?”
显王的大脑袋还真是不白做,明明白白是做冤大头的材料。
“国公爷不是见过吗?”周敞心中好笑,但必须拉上端王,“怎么端王兄不敢赌了,要不要问问国公爷的意见?”
端王还真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舅父。
溆国公顾虑一脸怀疑。
他数年前有一次听说玄阳真人回了锦都,想去拜见,在朝天观外等了一个时辰,好说歹说,都没见着。
且都是为军之人,有几个不知道谨慎的?
因此并不轻易表态。
“呵呵,看来舅父的乖外甥是不敢赌啊……”周敞故技重施。
端王就恼怒上头:“好,就跟你赌,谁怕谁……”
“啧……”溆国公顾炎牙花子疼。
“不过,不是赌你是否能请到玄阳真人……”端王又卖个聪明,“毕竟,若是你将人抓来,那也算是请到了。”
“哼,抓人?你以为我是你吗?”周敞冷笑,“那你要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