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顶层。
宴月亮娇娇俏俏的来迎她,小脸上,是堆满的自责和窃喜。
自责,“阮姐姐,真是的,你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城渊哥就非要这么折腾你,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窃喜,“但也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直男,除了对我和宝宝能上点心,其他人,城渊哥总不怎么放在心上的,阮姐姐别介意啊。”
“放心,厉夫人,我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厉总,他什么德行,我比您清楚。”
言语攻击嘛,谁不会?
宴月亮一愣,可可爱爱的小表情,僵硬的,就差点原地崩坏。
助理拿来一盒N95口罩,塞给阮柠,开门,“阮院长,请进吧,厉总吩咐,除了您,外人一律不能进入,所以,我们董事长就拜托您了。”
换言之,但凡厉城渊掉一根头发,她阮柠就是罪魁祸首!
进总统套,绕过客厅,去主卧室。
很奇怪,这夫妻俩,难道不住在一间房里?
隔壁客房,小姑娘的私人物品,随处可见。
“咳咳咳!!!阮柠,你在磨蹭什么?巴不得我死吗?”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强势、傲慢、不近人情,更多疑,不懂得“信任”二字该怎么写。
可高烧将近40度,厉城渊脸色苍白,细细密密的冷汗,紧密的贴在额头上,倍显脆弱无力。
“厉总要是死了,我是不是就能天下太平?”阮柠没什么情绪的走过去,先看了一眼细菌病毒的培养结果。
的确和米娜说的一样,单纯的着凉感冒,却疏于照顾,才严重成这个样子的。
她选了对应的抗生素,混退烧药和葡萄糖。
药液配好,挂在酒店专门替VIP准备的输液架上,“把手给我,放心,我暂时还不想当杀人犯,不会毒死你。”
“阮柠,你在暗示什么?暗示你……”
他想说,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