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尼亚把头埋到格林德沃的信纸里,假装自己有多么的认真。然后漫不经心地抬起头。
“啊,啊,是的,教授,怎么了?”
“你很闲吗?!”斯内普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远到近,他穿着拖鞋踩在厚重的毛毯上,但是下面的木质地板还是不堪重负地发出了闷闷的剧烈响声。然后她闻到了一股酸味。
“等一下!教授!!!等一下呢?”克劳尼亚猜想自己知道了他突然爆发的原因。
“?”
“我知道了,这个不是我的问题!”克劳尼亚在斯内普发火前抢先回答,“我记得,之前福福克斯来这里送信的时候掉了很多毛,对吧?凤凰的毛加上那个什么—牛黄,就会发酸,您在做什么?解毒剂?一定是福克斯把珍贵的牛黄污染了,教授,和我没有关系。”
斯内普看起来更生气了,他走回另一个坩埚,顺手甩了一个清理一新,珍贵的药材们哀嚎着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他重新转了过来,“我·问·的·是·这·个。”
她又被无辜的迁怒了。
认识斯内普的人都知道,在他冰冷的外表下,他拥有一颗火热的心脏。当然,并不是说他为人特别热情。当然,也不是说他没有好心肠,但是和他实际上相当火爆的脾气比起来那些热心肠简直不值一提。
克劳尼亚有的时候觉得他就像是发怒的猫,有的猫碰见讨厌的东西又没法真正碰到他们的时候,经常会转移性攻击——他们会攻击那些无辜的,距离他们近的所有东西,无论是生物还是物品,无一幸免。
而她现在就是唯一最接近斯内普的,块头最大最好找的发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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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小姐把自己硕大的肌肉藏在了薄薄的纸片后面,企图用谎言抗争即将到来的风暴:“啊,我吗?我在盯着魔法阵呢,这个魔法阵啊,它可真魔法阵,对吧,教授,天呐,他们居然环环相扣,您能想象吗?怎样的天才才能够想到把两个相克的东西——”
“shut up”
“oh....”
“有任何人告诉过你,你不是一个转移话题的好手吗?”
“哈哈哈...”艾伯特小姐干巴巴的笑起来,“如果你要这样评价我的话,那你是第一个,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