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鹤年越逃越快,江以宁也来了脾气,直接闪现追去。
她堵在已经要逃进林子的时鹤年面前,一铲子直指时鹤年面门,面色受伤,满目悲痛:“夫君,你逃什么啊?”
“我是阿宁啊,夫君~”
“不好意思,逃习惯了。”时鹤年讪笑,侧身躲开了那带血的铲子。
他目光落在江以宁单手轻松举起铁铲,还完全不颤抖的那只手臂,笑得莫名:“还记得阿宁前几日,提着个巴掌大的水壶都喊手酸。”
闻言,江以宁马上将铲子放下,笑着靠近:“那还不是夫君跑太快,我一时害怕,着急了吗。”
“现在手就挺酸的。”说着,江以宁把铲子轻轻一丢,铲面轻松插进土里,深入十几厘米,铲子笔直立着。
江以宁揉了揉手腕,将自己白嫩纤细的手伸到时鹤年面前:“夫君你看,现在手可酸了。”
面对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暴露了本性的江以宁,时鹤年压下自己那察觉到杀意就爱逃的冲动和尴尬,温和询问:“阿宁会武?”
“是的,我从小就会跳舞。”江以宁微笑。
时鹤年:“……”
“阿宁,是你自己说的,既然我们都不是原主,那在面对彼此时就不要再伪装。”
这次轮到时鹤年一脸受伤了,他垂眸叹息:“一路上我一直担心阿宁的安全,怕自己被刺客追杀而牵累你。”
“日夜过得提心吊胆,直到今晚,却见你在……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