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不怨你从前的隐瞒。”
“你有身手能自保,作为夫君的我自然是更安心。”
“可我还是想知道,往日我哄着你,给你擦的泪,又算什么?”
江以宁惊讶望着时鹤年。
她没想到自己暴露身手后,时鹤年从惊醒到逃跑,又从逃跑到现在给她唱大戏了。
这一副柔弱又受伤的模样,让她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这不是她前不久的剧本吗。
“你回答我啊,今夜你杀人又抛尸,往日你柔弱躲在我怀里哭,我哄着你给你擦的泪算什么!?”时鹤年受伤质问。
江以宁沉默半瞬,试探开口:“算你善?”
时鹤年:“……”他就多余演这一出。
见时鹤年也沉默了,江以宁抿唇不再说话。
她在思考。
往日她对着时鹤年哭诉,也是这一副死样子?看着就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