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人家柳掌柜有香纸了肯定少不了你的,且回去吧,碍眼!”
张衙内被滔妹妹急头白脸的一顿贬斥弄得没脸极了,偏又不好发作,只得气得哼哼地走了。
柳云清不好跟去,又给小满使了眼色了,莫叫张衙内再迁怒了她清溪书坊。
这一个二个的,她都得罪不起呢!
忙又看向“滔妹妹”,柳云清恭恭敬敬朝人道了谢。
“多谢娘子仗义执言,若无娘子,我真不知该怎么对张衙内了,香纸书坊确是没有了,我柳云清虽是个生意人,却也有底线,自不会做出压着纸不卖,尽叫人拿着重金来求。”
“且不知娘子如何称呼?您想要什么样儿的香纸,我好叫纸坊先将您的赶做出来。”
那小娘子上下打量了柳云清,尖尖的下巴微抬,眉眼倨傲。
别看她刚还仗义执言,然她是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
不过是倨傲娇气了些,她却不想张衙内似的为难人。
“我是高正仪,你唤我高娘子便是,我若只求香纸,便是你书坊里没有,我那儿也从来不缺,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高娘子但说无妨。”
柳云清应了一声儿,等着高正仪的下文,却怎也不见人问出来,再看她的脸色,两颊泛着些可疑的红晕。
这是在羞赧?
高正仪对上柳云清的眼睛,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又往边上去了几步,这才小声问道。
“我就是想问问,阿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