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珩?”扶云卿微眯眼睛,更多了几分戒备,“你与他何关系?寻他有何事?”
残疾大叔写道:我只见扶子珩。
多的他什么也不说了。
扶云卿见他态度一反常态的执拗,便将甜盈招了过来简单吩咐几句。
此时正是半夜,天还未亮,屋中气氛不比寻常。
扶子珩赶来,扫了眼屋中的阵仗,残疾大叔看到他时,眼底露出光亮,提笔写道:我只与澜弈将军讲事。
“哪怕我救过你,你也信不过我?”扶云卿秀眉蹙了蹙。
残疾大叔摇摇头,脸上略有歉意:你救我,于我有救命之恩,可此事不能告诉你,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这里,倒是勾起了扶云卿的好奇心。
他先是偷听,又找子珩说了这番话……
这残疾大叔还挺奇怪。
扶云卿拉着祁承翊,和甜盈一同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扶子珩与残疾大叔。
扶子珩不理解这遭遇可怜的残疾大叔,出于何种目的偷听,又出于何种目的找自己,虽然此人残疾,却曾是行伍之人,不得不防,但他还是蹙眉,声音尽可能平和地问道:
“大叔,此时夜已深,想必你寻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残疾大叔打量着扶子珩的脸,逐渐红了眼眶,浑身开始颤抖起来,竟是吧嗒落泪。
泪水润湿他疤痕杂乱的脸庞,显得十分怪异又可怜。
扶子珩清俊的眉宇拧紧:“大叔可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谁曾想,残疾大叔激动地颤抖握笔:你性格随你母亲,你长姐性格随你父亲。
扶子珩心中咯噔一声,俊眉越皱越紧,忍不住道:“大叔认识家父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