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是成了,说不得能晋升妃位,这般富贵,既是你发现,我也不愿抢了你的风头。”
“只是,富贵之余,也恐有变数,你去告发还是我去?”
安陵容神色一正,推开了文鸳:“当然是我去!”
“我要亲手为弘意报仇!”
“你去宴席上和皇上说我身体不适,我自有办法。”
安陵容垂着眸,一步一步朝着延禧宫走去,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到达顶端,又有些期待,今日她便要正朝纲,清君侧!
文鸳再次入了宴席,起身至皇上跟前,小声的说道:“皇上,汀嫔身子不适,刚刚面色苍白!”
“打发了宝鹊来和臣妾说上一说,这,汀嫔刚刚失子,嫔妾看着也不落忍,皇上可是要去看上一看?”
皇上瞥了一眼苏如是,能不能抓住苏如是和慎贝勒的错处,就看这个宴席上自己不在,他们俩会不会私下到一处。
不如自己给他这个机会便是,思及此,皇上起身扶起了允禧。
“允禧,你何错之有?”
“你在边关为朕奔波!今日朕请你入宫来,便是为你接风洗尘!”
“待用过膳后,你便回府就是!”
“这孟静娴虽是沛国公之女,祸不及出嫁女,又是你的福晋,朕还是要给几分体面!”
“朕听闻汀嫔身子不适,你便先用些膳食,待会等朕看望过汀嫔,再回来与你一同把酒言欢。”
皇上笑意不达眼底,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朕总是把你当兄弟的!”
说罢,他起身朝着延禧宫走去,命江来福派人盯紧苏如是和慎贝勒。
是啊,自己总是把允禧当兄弟的,若是安分守己好好给朕当兄弟,该有的荣光总会给他!
若是不臣之心的兄弟,这位君王低下头看了看手掌,眸中狠色一闪而过:“反正手上染血,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慎贝勒在宴席之上,不敢和苏如是打照面,只低下头在宴席,心急如焚。
总抬头时不时的看向皇位,期盼着皇上早些回来,用过膳后可以出宫去看看有孕的甄玉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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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到了延禧宫中,宝鹊见皇上来了,给皇上请安,帮皇上打起帘子。
皇上入内以后,安陵容穿得整整齐齐,待皇上进来之时,就给皇上端正磕了个头:“嫔妾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