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嫔妾身体并未有恙,只是出此下策,请皇上来此,还请皇上治罪!”
皇上不明所以,疑惑看向安陵容。
“容儿,你这是?”
“皇上,嫔妾刚刚见慎贝勒,发现一事,皇上待嫔妾如此好,嫔妾今日要说出来!”
“嫔妾昔年曾经在甄远道府上住过,那慎贝勒腰间腰带上的阵脚,嫔妾一眼便认出,出自果郡王福晋之手。”
小主,
“果郡王福晋?”皇上冷眼看着安陵容,又沉声问道:“兹事体大,你可确信没看走了眼?”
安陵容复又端正磕了个头:“嫔妾幼年时便跟着娘亲学刺绣,卖些绣样儿换些琐碎银子,才得以存活,嫔妾绝不会看走眼。”
“嫔妾愿以嫔妾的命、、、、“
起誓二字还未说出,皇上上前扶起了安陵容:“容儿,这般话不必多说!”
“既然你是以身子不适为由请了朕来,便在这延禧宫中呆着。”
“是!”
出了延禧宫的皇上心头愤怒至极,这允禧怎么和允礼一般?
慎贝勒府和果郡王勾结?
他冷着声吩咐:“江来福,今日慎贝勒的接风宴!”
“你出宫,去果郡王府一趟,带来果郡王福晋为慎贝勒接风洗尘!”
这一刻,天子的威严尽显,他抿着薄唇,从延禧宫一路走回碧波园。
想到允礼勾结后妃,胸口一滞,皇家亲缘浅薄,允礼走后,他对允禧还残留着手足之意。
虽给他赐了沛国公府的长女孟静娴,但也想着日后弥补。
是不是自己身为君王,那便高处不胜寒,永远都不会有真正的亲情?
回到碧波园以后,皇上看向允禧,眸子平静:“允禧,你在边关操劳,今日咱们兄弟俩便喝上一杯。”
允禧见皇上举杯,也跟着举杯:“臣弟一身荣宠都是皇兄所给,去到边关以后,见大清国土,亦感念皇兄在养心殿中疲劳,夜不能寐,为百姓鞠躬尽瘁。”
“皇兄乃明君,大清盛世,虽吾往矣,但皇兄才是真正第一人,当之无愧!”
皇上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手指握着杯底,轻轻摩挲:“允禧,皇兄对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