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岫创新的果饮,很快就得到了国子监这些学子的认可。
胡言来时,更是带上他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戏班敲锣打鼓,在铺子门口唱了起来。
好在不再是讽刺奚云瑠的那一出戏了,也帮奚云岫吸引来了一波路人顾客。
铺子忙碌起来,氛围正热的时候,一道尖细的声音从铺子外传来。
“圣旨到——奚云岫接旨!”
铺子里瞬间变得落针可闻,庄祭酒脸臭的不行:“这个谗宦,残害忠良,竟然还好意思出门!”
国子监的众多学子也义愤填膺。
“他来做什么?真晦气!”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莫不是来报复侯夫人的?”
“不好说……”
“可是传的是圣旨……”
奚云岫笑容不变,走出铺子,望向手持圣旨的汪摇。
胡言喊来的戏班也停了声音,骤然的安静,让奚云岫和汪摇的对恃,有了几分火药味。
奚云岫心态良好,盈盈福身:“汪公公,咱们又见面了,不知汪公公的膝盖和晒伤,好了吗。”
汪摇冷声:“真难为侯夫人还能记得奴才,奴才原以为,侯夫人是奴才的朋友。
没想到,奴才把侯夫人当朋友,侯夫人却把奴才当玩意儿,想踹就踹,想丢就丢。”
汪摇刚愎自用,唯我独尊,奚云岫给他送伤药,他觉得奚云岫是在巴结他。
奚云岫走动关系,救庄祭酒,他就觉得奚云岫背叛了她。
跟这样自负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奚云岫干脆佯装不解:“汪公公何处此言?”
“哼,侯夫人欺辱了奴才,奴才吃下这份屈辱便是,夫人敢做不敢当,才真是让奴才小看了。”
汪摇话里话外都是他受了委屈,不屑道:“侯夫人还是赶紧接旨吧,奴才还赶着到皇上跟前当差呢。”
庄祭酒在旁边听着都气得两眼发黑,好你个谗宦!
刘讲侍丢了命,自己被罚受枷刑,在侯夫人的帮助下自己的刑罚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