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解道:“你的体面,只能靠一个护甲来维持么?若真是如此,这个所谓的体面也没什么意义了!如贵人,你说是潜心抄经,却根本忘不掉你的荣华富贵,如何能行?你回去吧,哀家自会让纯妃和谦嫔来。”
青樱忙乱地起身,还想说什么,却硬是被请了出去。
琅嬅耳闻后,也不免笑道:“太后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不是谁都随随便便就能讨得太后欢心的,没有点长处,空凭一张嘴,谁不会呢?”
曦月也点头道:“那自然了,纯妃和谦嫔都是心思细腻,善于察言观色之人,太后年岁大了,当然会喜欢和她们在一块儿,惬意又舒适。”
青樱心里低落,眼看着日子越来越难过下去了。
容佩瞧她这样,只能面带难色地问:“主儿,颖答应和恪答应那边,又传信来问您,她们什么时候能解禁足了。”
青樱心不在焉道:“她们出身高贵,内务府必不会薄待或是冷落了,你让她们暂且先等一等,有机会了,我就想法子救她们出去。”
容佩只能点头,又道:“江太医那日来找奴婢,说是惢心有了身孕。主儿,要不要送些礼物给他们?”
青樱已许久没过问惢心了,起初惢心还会经常托江与彬来给自己带话,可自己也腾不出空好好交代什么,慢慢的惢心便不再有话对她说了,江与彬也不再经常踏入延禧宫,连自己请他来把脉都要等许久。
忽然闻得惢心有孕,青樱笑了笑:“几个月了?”
容佩答:“已有三个多月,胎象稳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