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无可无不可,喝完粥挤到香香娘亲的身边抱大腿,“娘,你漂亮!”
望舒熟门熟路擦擦嘴,低头啵了儿子手背一个吻,“大宝早上做什么了?”
站起过去给女儿也啵一个,“二宝慢慢吃。”
在母女俩中间坐着的男人眼巴巴看着,望舒不搞厚此薄彼那一套,嗐,这脸这眼,迷死大色迷。
对学着女儿送脸的男人也是一吻,叮!羊入虎口,被人卡着腰拉到大腿坐下,“秦修远!”
她低声斥他一句,后面的小青小绿连忙避嫌,红着脸退后三步。
“梁举送帖子说襄阳有急事启程赶到那边去,下次再上门拜见。”
手不肯松,嘴转了话题,一本正经。
“什么急事?”望舒唯有端碗喝粥,他这般求和,自己顺水推舟,坐一坐他的大腿便是。
“如今洛阳以南商旅畅通。听他意思估摸是几家人分利不妥。”
噗!瞧瞧男人先扬自个后抑别人的说法,突然开窍了!
饭后,男人陪着玩木马车滑板车的儿女,怕晒的望舒躲在亭子里,靠着摇椅,悠哉悠哉,举起手任由风晃动着粉粉的蝴蝶袖,此情此景,若有来唱唱曲跳跳小舞的,不知多攒劲!
这古人捣鼓那些小歌小曲就是专业,跳舞弹琴的也攒劲,眉头一垂,那股我见犹怜的感觉直中心间。
那对从荆城新带过来的姊妹花伶人真不错,腰肢转拧,唱作俱佳,自有一番风情,这个时代唱戏的男子也多,望舒其实想看看,长期避嫌没出门看过几场。
至于玩杂耍扮丑的,会残害身体伤人性命,她从不逗留,这些杂耍的大部分是把被劫掠贩卖而来的儿童高度驯化甚至虐待成残疾来吸引围观者掏钱。
人贩子多得是,更没素质良知,乱世里人比禽兽更坏,禽兽不过为一顿饱食,比不得人有坏心眼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