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看人呆呆神游,男人过来牵她下去走走。
望舒挽着男人的手起身,小步行走,忍不住叹气,“想起春花。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想到驯化,春花是被身边人联手pua的典型。被婆婆和丈夫联手压榨,还自我洗脑,恐怕世上已没了这个人。
李信悍不畏死,是他手下一员能将。秦修远不吭声,但从妻儿角度看,确实不地道。
“婆婆有消息吗?”望舒接着问,他娘这情况复杂咧,中间夹着个秦十一,落谁身上谁头疼。
女儿见爹娘过来,蹬着小木马要过来,强大马力的滑板车胖子准备后来居上,娃娃吸引二人目光,嗷嗷叫爹娘。
“没受折磨。”日子不好过罢了。
秦修远摸摸平衡力极好几步到位的儿子,“大宝,跟爹爹和唐爷爷练武好不好?”
压了裙摆,望舒蹲下身给女儿擦干,瞅着大宝对亲爹的话半天懵懂。
一边一个抱起儿女,示意妻子跟上,唐伯带着几个弟子现场比划一场,烈烈带风,血肉之躯你来我往拳拳到肉,许是表现心切,有人见了血,望舒有些不适,侧过身去。
后面光是听着声音,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胖子目不转睛,妹妹抱着亲爹半点不怵,院子里大部分有武术功底,除了望舒,其余人看得蠢蠢欲动,不少人跟着比划。
一场毕,胖子拉着妹妹缠着唐伯还要看,唐伯顺手引了一对娃娃到练武室去。
回到房间,望舒心还是跳得厉害,紧身的衣裙,胸脯一上一下,急忙把人捞进房里的男人给人喂了水,安抚她:“怕什么!下次别看。”
身为统帅一方的将军夫人,望舒难免自觉丢脸,靠着宽阔的胸膛缓气,“我若当了兵,准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