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连忙跑去弄热水,赵德柱坐在自家客厅里抽烟,眼神越发的阴狠,他的一双儿女都不敢靠近赵德柱,全都悄咪咪的跑了,一点声响都不出,生怕在这个时候引起赵德柱的主意。
半个多小时过去,白清雅才给赵德柱准备好热水,赵德柱躺在澡盆里,热乎乎的水里浸泡着他肥胖的身体,硬生生的把这些无辜的水给糟蹋了。
赵德柱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放过池鲤。
城里规划土地拆迁的事儿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的钢铁厂为了方便污水净化排放,选在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城里的规划他可是一口汤都没能喝到。
最近钢铁市场的价格不太好,他本人开销又大,生意每况愈下,他现在已经开始赔钱了,这才想了这种歪门邪道,想要从池鲤这个拆迁户的身上榨油,结果反倒是被人家狠狠一顿收拾。
等他从澡盆里爬出来,换好衣服,白清雅这边已经把酒菜都端上了桌,热腾腾的,就等着赵德柱去享受。
“儿子,那姓池的一家子都是刺儿头,你还是别去触霉头了,那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你费心思。”
白清雅话说的好听,核心还是为了让赵德柱老老实实的经营厂子,别再和池鲤为难。
现在人家不是赵家的媳妇,要是自家儿子脾气上来,真动手把人给打了,这事儿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妈,这事儿没完,池鲤有点本事和运气,这个人我要定了,我就是要池鲤老老实实的在我面前跪着,给咱们家当牛做马,我就不信我办不到。”
赵德柱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恶狠狠的嚼着,仿佛咬的是池鲤的骨头一样。
“儿子,那池鲤和池锦兄妹两个,有陈爷护着,他们两个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陈爷真动起手来,咱们家也不是对手啊!”
白清雅坐在一旁,生怕自己儿子做啥事儿,再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满脸愁容。
“陈爷的确棘手,但是池鲤和池锦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就不信池爱国出了事儿,池锦和池鲤还能坐得住。”
赵德柱的心思很快就转到了池爱国的身上。
那李淑华和池笑笑和池鲤没有血缘关系,只有把苦难落到池爱国的头上,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