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我会让他们等你送到才走的,你可要务必把这件事情办好。”
孙行长看到标书非常兴奋,一边亲自填写着标书 一边说:
“这可是真正的最后一班岗了,但愿老家的人们还能记得我!”
“那还有疑问吗,你对於陵的贡献,众所周知,人们怎么可能忘记你。”
“不见得,我不就是被艾行长那伙群山帮逼走的吗,他不贬低我,怎么可能培育自己的阵营啊。”
我的心里有些悲凉,也对企业的经营感到伤心。
这样不择手段的内卷程度,还有几个人把心思放到工作上,还有人敢于一心扑在工作上吗?
盖好章的标书,由我带着 ,与孙行长一起到市行找刘行长盖章。
刘行长见到我以后,有点吃惊的样子,经孙行长介绍后,他伸出两个指头和我礼节性的“握”了一下手,然后把标书扫了一眼,摸起了电话。
我以为是要打给办公室过来盖章的,想不到,他在电话里却说:
“牛科长,你过来一下吧,於陵区行那个孙行长和证券部的小金在我这里,你们交流一下。”
孙行长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异样,我与刘行长近距离接触这是第一次,也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们自己弄茶就行,我这里有茶杯。”
刘行长拿着标书,走进了自己的办公桌位置。
他是一个很胖的老年人,也就是参加工作与报名差那么几天的功夫,刘行长就可以享受离休,而孙行长却是退休待遇。
同样情况的,还有老于的父亲,也是一样。
牛科长很快就走了进来 就连门都没有敲,一步就跨了进来。
她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但是从外表看不出年龄的。与李娟一样,她的身上也是浓厚的香水味,与笔直细细的高跟鞋,如果不看模样的话,活脱脱就是李娟的翻版。
“孙行长这是要竞标溜博基金的发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