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已经电话通知我们,今天把填好的标书送来,请市行盖章就行了。”
“对啊,你们也不是单独的法人单位,没有资格参与竞标的,市行才有资格吧?”
“是啊,所以来市行盖章,我们送到他们的竞标办公室就行。”
“老刘啊,这事我看就由我们市行直接竞标就行,还需要他们区行参与吗?”这一句“老刘”的话,孙行长和我都感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她的想法,却使我的脊背不由得有一丝凉风吹过。
“是这样啊牛科长,枢密院的改革试验区就在於陵,他们找我们也是配合区里的工作,这不是我们越权,而是故国家政策出现的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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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不就是区行市行的事情嘛,不都是一样属于工业银行嘛,你们争什么啊。刘行长还在位,你们就要瞒着锅头上炕,是不是不合适啊?”
“是这样,……”
没有等我说完,孙行长就拉了我的衣服一下, 叫我不要说话。
果然,牛科长的矛头,马上就朝我来了:
“那就是那个搞垮城建银行的星金的吧?告诉你, 那件事没有完,要不是刘行长和我,还有艾行长给你顶住,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能那么说吧,艾行长为此还向省行写了经验报告,那可是作为股票承销的成功事例全省推广的,怎么可以说成是什么莫须有的没有完呢?”
“就算是你们的成功经验得到了省行肯定,也是你们搞垮了城建银行吧?这合适吗?”
“没有搞垮谁啊,那是他们自己与客户的冲突造成的吧,与小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们承销股票,客户会和他们冲突吗?”
“我们不探讨这事了,今天是来给标书盖章的,刘行长你看?”
“这样吧,标书反正总是要以市行的名义投标, 你们就放在这里吧。既然牛科长提出这事了,那么改天让牛科长去就可以了,她是可以代表溜博市工业银行的。”
“这可是我们做了工作后才进行投标的,放到市行,是不是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