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老天爷还没对他们这么残忍,他们的乖娃被一个蓝衣服的姑娘给拦下了。
但他的女娃变得很暴躁,他从人手里接过娃娃,竟然按不住她。
手里的娃子,蛮的像头疯牛,挣扎起来不管会不会弄伤自己,死命的往外别着手腕,要脱臼了也不在乎,鬼迷心窍的认准了那处断崖深涧,他抓也不成松也不是。
正准备狠狠心,哪怕伤着也要把女娃捆起来带回去时,拦了一下他们娃娃的蓝衣姑娘出手了。
蓝衣服的姑娘拿着一张黄符啪的往他家女娃的脑门上一贴,他那疯疯癫癫的娃娃就安静了下来,乖顺的被他们给带回了家。
“仙姑,额家女娃,是不是被人黑了?还能不能救?多钱都行,额家有钱。”
宫素素看了看对面用肯定语气说疑问句的汉子,轻轻的点点头:“能救。”
“谢谢,谢谢……是额害了额娃……”汉子嘴唇颤抖的道了两声谢,呜咽一声,跟宫素素说了原因。
“男人凑一块儿,免不了喝酒,喝醉了勾肩搭背什么话都说都应,在额女娃小的时候,额喝醉了,给她应下了一门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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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也没当真,对方也没上门,现在想想,就是他家的男娃子从那以后,爱出现在额娃的周围,但那时也不过是跟她哥哥玩,以前也常一块儿耍,他哥疼她,去哪玩都带着女娃。”
“我也没想到这男娃他当真了这回儿事。”
“男娃学习一般,初中毕业,他爸病了索性就没再去上学,在家里照顾他爸。后在下地时,男娃不知怎么摔了腿,跛了脚,我还念着和他爸从小玩到大的情分,平日里多有照顾。”
说到这,汉子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谁知,这出于情义的照顾,倒在男娃眼里把娃娃亲给落实喽……”
“他家爷爷是位道公,我小时候,还常有人去找老爷子办事儿,周边村寨都有名气。他爹没跟着学,不知是他爷不教还是天分不够。”
“他爷爷走的早,男娃子两三岁的时候就走了,也没得人教他,也不知怎么就学了这害人的法子,老爷子一辈子行善却在孙儿处亏了功德。”
宫素素看的出汉子心里很乱,随着他想到哪说哪。
“前段时间,那男娃子找上门来,说要在开学前把婚约履了,先在寨子里办酒,等额娃岁数够了,再回来跟他把证扯了。”
“不办酒,他是不会放额娃出去的,怕她被外边花花风景迷了眼,一去不回。”
汉子说到这儿的时候,面色涨红,看来那男娃没说什么好话,但宫素素也没想到是一句都不中听。
汉子想到那时那娃子说的什么不守妇道、见异思迁、抛夫弃子、攀高枝……就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只恨当时被人拦着打的太轻,那一拳怎么没把他牙给打下来呢!
知道了两个词就浑往他家女娃的身上按,比碎嘴子的八婆还不如,就他这样的九年义务教育都白学了,就是地里扶不起来的烂泥。
他家女娃皎皎如月前途大好,哪能让这样的烂泥给沾上。
“不过是喝多了的醉话,胡咧咧罢了,一没见证,二没信物,三不曾双方长辈相互见礼。哪来的劳什子婚约!!!”
汉子说的咬牙切齿。
“他爹以前喝多了,还说要把他许给村尾的牛寡妇呢,怎么就没看他找上门去!”
最让汉子心寒的是,他那兄弟竟也放纵着儿子这么闹。
还笑呵呵的和他说,两个孩子岁数差不多,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不如成全了则个,孩子一定会拿他家女娃好的,以后两家一起供娃娃读书,不过他家人丁稀少,以后至少要生三个孩子。
“屁!!!额家女娃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许给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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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素素:有些人自信的离谱,真是恶心到我了……
宫荞荞:素素姐,你的旅途还挺多姿多彩的,一直在见证物种的多样性……
宫素素:你见不着小族长。
宫荞荞&宫余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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