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就磕嘛,裴小孩天天给婴姑磕,这也不算什么,正要上前,可又出了幺蛾子。
裴珠的话太直白,气的刘仁本吹胡瞪眼的怒视着她,拉着长音跟唱大戏似的骂她:
“呔!大胆妇人,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夫君?还不快快给我赔罪!”
胡子拉碴的长脸,使这语气看着更有趣味了。
净慧:……
裴小孩傻傻的仰头看向裴珠,小声问她:“刘干爹怎么了?是中邪了嘛?”
中邪倒没有。
裴珠心道:就是你干娘我一时瞎了眼,嫁错了男人罢了。
真是,太丢人了!
“刘仁本你能不能有个人样?”裴珠咬牙切齿的,气的直喘。
刘仁本一摆手:“无知妇人,你懂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