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着等着,”刘仁本腻乎乎自以为宠溺的摸着她的头笑道,“你看你,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脾气还这么急呢,好好说就是了,你的话我哪有不听的。”

刘仁本说着还摩挲一把裴珠抱着孩子的手。

也亏了裴珠这手抱着孩子呢,不然就扇他脸上了,摸摸索索的他是要干什么?丢人没够呢,怎么还?

裴珠硬撑着对已经默念起佛经的净慧师太道:“师太见笑了,他这个人就是爱人来疯,一阵一阵的,过会儿就好了。”

刘仁本嘎巴嘎巴嘴,想说点什么,可面子已经碎了一地,他这样的人也难免会有些尴尬。

净慧见过更尴尬的,也没太往心里去,还夸刘仁本是真性情。

几人你来我往,听的裴小孩的脚趾在鞋子里挖呀挖呀挖,试图挖出个洞好逃离刘家。

七岁的小孩,已经明白了这种坐立不安,极其难受的感觉是什么,但她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听别人说话,她也会尴尬?

净慧说明了来意。

裴珠乐道:“小孩想养猫?那敢情好,家里的老猫下了三个崽子,我正愁送不出去呢,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