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发现顾辞已经回来了,嗓音没有刚才的嚣张,“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给老顾家丢的脸,娶谁不行娶那个哑巴,你想让她把我们都克死吗?”
黄金凤一把年纪跟着在身后跳起来,“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顾辞,“你们算什么?我想娶谁就娶谁,轮得到你们说话?”
平时不闻不问,这个时候叫起来了。
苟苳喜扯着大嗓门,朝着院子里的舒沫喊,“这个狐狸精,趁着天黑钻男人被窝,克死妈不行,还来克我们老顾家。”
她仗着舒沫听不见,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从小就知道勾勾搭搭,我看你都不值四百块。”
她们这么生气,主要也因为家里儿子想要盖房和顾辞借钱,竟然没借到。
没想到顾辞为了个哑巴,出手就是一千五,今天还带着这个小哑巴去买东西。
有些人啊就是这样,别人不借钱,就见不得人家花钱。
舒沫在大门里面本来没有出去的,竟然听到她在骂自己。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又要逼她骂人!
家里的大门哐嘡一声被打开,女人身穿一身粉色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小脸干净清澈,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
不过,舒沫手里的大扫把却形成极大的反差。
就农村那种超级大的扫把。
舒沫一手拖着它,脸色阴沉的往苟苳喜跟前走。
身后围着的女人们纷纷让开。
小哑巴的母亲是被老赵家活活逼死的,舒沫能记得她妈妈瘫痪在床,赵有才一天只给送一顿饭,说饿死也不为过。
这会竟然说是被克死的。
这口气她要不出,就不姓舒。
顾辞见状急忙跑过去,从她手中夺过扫把,“舒沫,让我来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