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眼睛直勾勾盯着顾辞身后的苟苳喜。
苟苳喜犯贱说了句,“怎么?小哑巴还想造反呀。”
顾辞落在舒沫肩上的手停下,他缓缓转身 ,迈着大步朝苟苳喜步步逼近,一米八七的身高,加上男人结实高大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让人心惊胆战。
黄金凤见状大喊一声,“顾辞,你要干什么?为了个外人你想打你大娘?”
顾辞敬她是亲奶奶,平时没对她出言不逊,但是这个苟苳喜趁着他当兵,三番五次欺负他妈和妹妹。
这口气搁谁都咽不下去。
是当他们家没男人了吗?
苟苳喜手中还举着锄头,佯装要砍下去,顾辞大掌直接握住锄头,一双眸子阴鸷冷厉,“苟苳喜,以前你欺负我妈和我妹妹,现在又来欺负我媳妇。”
说完,顾辞往后一推,苟苳喜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她双手捶地,边哭边闹,“天哪,当兵的打人啦,来人呐。”
哐嘡!
顾辞把锄头重重摔在地上,锄头着地,直接在地上刨出一个坑,吓得苟苳喜急忙往后躲,生怕自己的腿被砍断。
“你真是给我们老顾家丢脸啊,好生生的娶那个哑巴,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这时候就听见口哨声,远处的空气中传来一阵羊粪味。
哒哒哒。
就看到二三十只羊浩浩荡荡从远处过来,没有走小路,直奔大路,沿途全是羊粪蛋。
苟苳喜一看是自家男人,连滚带爬就起来开始大喊,“你可回来了,你看看你家侄子要弄死我,还要砍断我的腿。”
羊群越来越近,满满的羊粪蛋从顾辞家门口一路撒过来,直接停下还不走了。
“顾辞,你想干什么?”大伯顾建国黑着脸盯着顾辞,“你看看自己娶的什么人,现在整个村子都在笑话我们老顾家。”
忽然,羊群中一阵骚动,就看到十几只羊哗啦一下全部散开,霎那间灰尘扬起,羊粪卷着地上的灰尘就朝着苟苳喜、黄金凤还有顾建国逼过来。
“今天我要不把羊粪塞你们嘴里,我就不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