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瓷言自知现在是鸿门宴,也不在做太多的反抗,想着少一事是一事,不过就是三杯酒而已。
三杯酒鞠躬直接饮完,不是敬亲人,就是敬死人。
可惜三杯酒下肚,原本就难受的肚子更加难忍。
荷兰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继续找茬道“你敬我三杯,按照规矩我也要敬你三杯。”
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桌子,笑道“刚好,桌子还有三杯酒,你一并喝了吧。”
瓷言面露难色,要是平常她一定会喝的,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她的肚子真的不能再沾太多凉的,尤其还是这种辛辣刺激的冰酒。
“两杯吧,先生。”
荷兰闻言一怒,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指着对方怒喝道“你以为你在跟谁讲话。”
瓷言语气依旧如故,“跟人在讲话。”
荷兰轻蔑看着瓷言,冷笑挖苦道“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有我的资助,你能有戏来演。你要么把桌子上六杯酒喝完,你要么陪我一晚。”
对于贪色的人来说,男生,女生根本就没有区别。要是某个事物好看到一种地步,就连物种也不是问题。
瓷言:“……”
雾雨眉头微皱,给房间其他的人使了一个眼神让他们离开,劝道“你刚才也说了,达瓦里氏是个小辈,你身为他的前辈理应该照顾小辈。这一次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次。”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同样也看不起倚老卖老的人,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谈论肮脏事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帮瓷言,前面三点还是占据小部分,占据更大部分的只能感谢她背后有个好老师吧。
荷兰面色通红,好似喝醉了酒,口无遮拦讽刺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有之前的身份,现在的你不过是寄居篱下,差一点出卖自己身体的婊子。”
他的家族跟着雾雨的家族本来就是世仇,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仇恨,只不过到了他们这一代,仇恨在一次放大。
他素来看不起雾雨,一直以为对方是一个下不了海,肩不能扛,只能坐在遮阳伞下过着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可是他跟着雾雨第一次下海对战,打破了他的想法,也打碎了他的骄傲。好不容易等到对方落败,虽然不是他做的,他怎么可能还让对方再次爬到自己头上。
益卿掀起眼帘,叉了一根薯条放到嘴里,冷声反问道“那你又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跟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