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脸红脖子粗指着益卿不知道说什么。
益卿目光平淡的看了对方一眼,那一眼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继续吃着食物。
荷兰气急低吼道“我说错了么?他就是一个婊子。”
“啪。”
荷兰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脸,不可置信道“益卿,你敢打我。”
益卿蔑视看了对方一眼,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不知道想什么的雾雨,“对,老子就是打你了,你能怎么办?不过是趁乱赚了一点钱,爬到了自己一生本不该爬到的位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老子摆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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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恨雾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爬到雾雨头上拉屎的。
雾雨轻声问道“你的手怎么样?”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益卿拍戏的时候正好伤到了右手,刚才吃饭的时候可是用的左手。
他感动于对方给自己的维护,却又恨对方做的一切。
益卿翻了一个白眼,一整个恨铁不成钢,没有好气的讲道“没事,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我竟然没有想到你竟然堕落到任由这种货色的人骑到你的头上撒野。”
他虽然折断了对方的翅膀,可是同样的他也给对方安装了一个比之前还华丽的翅膀。
雾雨:“……”
你还不如不讲话。
荷兰脸色越来越阴沉,目光来回在雾雨跟着益卿身上打转。瓷言正好可以放轻自己的呼吸,坐观虎斗,趁机咬上一口。
“我敬你一声先生,别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先生,以为我怕了你。我与你旁边那一位争权争土地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在贫民窟饥一顿饱一顿的虫子。”
益卿咬牙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