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悲泣道:“父皇驾崩,立即通知太常卿,即刻让父皇入殓,并让他准备一应丧仪所需之物,务必庄严肃穆,不可有丝毫疏忽。
着礼部拟定国丧期间各项礼仪规程,确保有条不紊。再命羽林军加强京城防务,以防生变。
至于皇位继位之事,待国丧结束,着太常卿于太庙宣告先皇口谕,本王定当遵循先皇旨意,承继大统。”
陆丽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他说道:“王爷,陛下死因不明,此事不可草草了结!”
公孙渴侯也附和道:“陆大人所言极是,此事定要查个清楚!”
拓跋余眼神一冷,说道:“难道你们是怀疑本王害死了父皇吗?”
赵德志在一旁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丽说道:“王爷,并非我等怀疑您,只是陛下驾崩太过突然,若不查个明白,如何向天下交代?”
拓跋余怒哼一声:“交代?本王自会给天下一个交代。如今父皇新丧,你们不赶紧操办后事,反而还让父皇的遗体不得安宁,是何居心?
方才你们也都亲耳听到了,父皇已将皇位传于本王,谁再敢多言一句,便是违抗皇命,本王定不轻饶。”拓跋余眼神凌厉,扫视着众人。
陆丽与公孙渴侯面面相觑,心中虽有诸多疑虑,但也不敢在此时公然违抗。赵德志更是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陆丽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王爷息怒,臣等不敢违抗皇命,定会尽心尽力操办陛下后事,至于皇位之事,也当依礼而行。”
公孙渴侯也赶紧附和道:“陆大人所言极是,王爷请放心,臣等必当全力以赴,确保后事顺利进行。”
稍作停顿,公孙渴侯话锋一转,满是疑惑地问道:“只是,王爷之前提到手中握有能自证清白的证据,臣冒昧一问,不知这证据究竟为何?”
拓跋余轻轻皱起眉头,低沉地说道:“此事牵连东平王和朝中众多大臣,先皇特意叮嘱,为防事态扩大,我所掌握的证据不宜公之于众。
现今仅凭两位大人呈上的两封书信,只追究东平王一人的罪责便罢。待先皇丧事完毕,就将拓跋翰处死,以除后患。”
见两人点了点头,拓跋余眼神一凛,沉声道:“既如此,你们便速速去办理先皇新丧之事。此事务必谨慎周全,不得有任何差错,否则定严惩不贷。”众人领命,各自退下筹备太武帝的后事。
退下后,陆丽与公孙渴侯走在一起。陆丽低声说道:“公孙大人,此事你怎么看?南安王如此急切地要将陛下入殓,我总觉得其中有蹊跷。”
公孙渴侯回应道:“我也有同感,陛下驾崩得太过突然,且南安王的反应也令人怀疑。但如今我们也只能先按他的吩咐筹备后事,再寻找机会查明真相。”
另一边,拓跋余回到自己的住处,鲁秀前来询问情况。拓跋余冷笑道:“哼,他们不敢违抗本王。如今父皇已死,皇位非我莫属。”
鲁秀说道:“王爷,陆丽和公孙渴侯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或许会暗中调查。”
拓跋余满不在乎地说:“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本王已安排好了一切,只要顺利完成父皇的后事,登基大典一举行,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鲁秀担忧道:“可朝中还有不少大臣支持其他皇子,若是他们联合起来……”
拓跋余打断他:“以前能与本王抗衡的也只一个拓跋翰而已,现在那两封伪造的书信已坐实了他的罪行,他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等本王登上皇位,便名正言顺地将其赐死,现在我倒是想去瞧瞧他了!”说完,拓跋余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起身往监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