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星回来了,正好有个商量的人。

白芨衣服上淋了雨有些湿漉漉的,进了南星屋中。

看她正在制药,先是到屋中生着的炉子上烤火,一边愁眉不展地说,“姐,你去管管义父吧,他昨日又喝得昏睡不醒!我记得你明明说过,他这病是不能喝酒的。唉,我真是管不了他!”

南星递给他一个帕子,让他把衣服擦一下,道,“义父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又何尝听我的?”

说着,又拿出一个小瓶,“喏,这是醒酒的,温开水服下,一丸即可。”

白芨接过瓶子,揣到怀里,一边用帕子擦衣服一边无奈笑道,“还是你有办法。”

又想起自己的来意,问道,“阿姐,如今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在防着我们?”

南星向来不爱动这方面的脑筋,一边捣药一边问,“什么他们我们?”

白芨看她漫不经心地样子,无力地说,“哎呀,就是韩延海赵泽他们,我们当然是义父和你我了。这两年寨里人都在站队呢,可是你却一点儿都不关心。”

说到最后,他有些吐槽的意思,却声音很小,只因为他向来尊敬南星,就连埋怨也不敢太大声。

南星其实也听说过这类说法,只不过她觉得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