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吃饱肚子都是奢望,他哪里还敢挑食。
“来人,传膳。”
不多时,婢女端着饭菜鱼贯而入。
虞烟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东西拆卸干净就往外走,“你先用膳,我去沐浴更衣。”
门一开一合,只剩下了他自己。
望着桌上的饭菜,时宴吞了吞口水,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吃着,一边吃一边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
吃饱肚子,原来是这种感觉。
“太女君,太女殿下请您过去。”
时宴心中警铃作响,她不会让自己侍寝吧?
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跟着侍女来到了汤泉宫。
“太女殿下在里面等您。”
时宴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侍女关上了房门,等候在门外。
虞烟浸泡在热水里,水面漂浮着一层花瓣。
“妻主。”
“过来。”虞烟朝他勾了勾手。
时宴顺从走至她身前,被她挑起下巴。
“听说相府嫡子,腰后有个莲花胎记。”
时宴垂下眼眸丝毫不敢看她。
“看着我。”
“妻主……”
“害怕我?”
时宴摇着头,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整个人更是抖成了糠筛。
“嘴上说着不怕我,身体却害怕的不行,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怕我做甚?”
什么奇丑无比性子泼辣,分明是娇小可人。
虞烟擦着他脸上的泪珠,“昨日宫里的叔叔应该教过你该如何做。”
时宴想起画本子里的那些故事,脸顿时红了。
“太女君,该如何侍奉我,需要我教你吗?”
时宴咬了咬唇瓣,低头解着自己的腰带。
“将自己洗干净,我在寝宫等你。”
虞烟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汤泉宫,半个时辰后,时宴进了寝宫,赤脚走在地毯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纱衣,腰间系着红绳,红绳上绑着铃铛。
鼻尖通红,仿佛刚哭过。
缓缓走至床前,放下了床帘,身上的纱衣也被他脱下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