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喜

“昨日他们教你的,都忘了?”

时宴忍住了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坐在她腿上,两手搂着她的脖子,讨好地吻着她。

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和娇房阁那些男宠一般无二。

虞烟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动作轻柔地吻着他,犹如在吻一件稀世珍宝。

随着她的变本加厉,时宴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别怕,”虞烟拥住他,安慰着他道,“你还小,我不会碰你。”

他也不过十五岁,过早生育,对他的身子有损害。

时宴听到她的话如释重负,暗自松了口气。

“帕子怎么办?”时宴问道。

洞房花烛夜,帕子上若是没有落红,被女皇和君后知晓,他……

虞烟看向他身下的帕子,微微蹙眉,匕首划破自己的指尖,滴了几滴鲜血。

时宴红了耳朵根,缩在被子里。

“睡吧。”

虞烟躺在他身边背对着他,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时宴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才重新躺回被子里。

睡到半夜,小腹抽痛,腿间还一股暖流。

怎么办,月事来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会被视为不详,若是被太女府的人知晓,传到了女皇耳中,会被处死的……

明明还要等半月才会来的,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

“怎么了?”

时宴死死捂着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虞烟掀开被子,就见他腿间腥红,血腥味儿充斥着她的鼻尖。

这是来月事了?

时宴疼得险些昏过去,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身子蜷缩在一起。

肚子怎么会这么疼?以前没有那么疼的。

虞烟瞥了他一眼,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没多久端来一盆热水,还拿着干净的帕子和月事带。

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拧干帕子擦拭血迹,换上干净的月事带和裤子,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揉着他的肚子。

“有没有好一点?”

时宴恨自己没疼死过去,这下好了,全被她看见了。

“你每次都是什么时候来月事?成婚之前,都会打听好小夫郎月事是何时,避开那几日,以防止被视为不详,显然,你并非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