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府医终于将肩膀的伤口清创包扎好后,张府医才直起身来呼出一口气。
盛儒闭上了眼,应当是长时间不合眼的缘故吧,盛儒感觉到眼底有些湿意。
将江莞玖口中的巾帕拿走,张府医转而从药箱里拿了颗药丸塞进她嘴里让她含着,而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交给锦兰吩咐着。
“这是金创药。你手脚稳重,给她换衣裳的时候撒在她身上的伤口处即可,包扎的手法老夫等下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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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兰接过药瓶,依旧带着哽咽声应下。
张府医示意江承徽暂时将江莞玖侧躺放下,这才有空去看另一个伤患。
“呦,醒了?”看着睁着眼眼底血丝密布的盛儒,张府医讶异出声。
“你和九小姐怎么回事啊?怎么她伤得这般严重?”
盛儒醒了,江莞玖那边的事也暂时了了,张府医顺势就过来替他看看伤口。
“嚯,你这手不要了是吧!别用力,伤口都崩开了!”
瞧见盛儒手臂上的伤口,张府医皱眉教训了他一顿。
盛儒这才从踏上吃力撑坐起身,刚坐起眼前就出现了张府医的手掌,掌中躺着一颗药丸。
“吃了它,给你补点气血,省得你待会儿又晕了。”
盛儒顺从的将药丸吞下,张府医重新拿了瓶金创药与纱布便替盛儒重新包扎了一下,还叫了锦兰过来学习一下,等会儿好给江莞玖身上的伤口包扎。
江承徽也过来了,他要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此时没了那温良的表象,一脸严肃的询问盛儒。
“为何绾绾会伤成这样?那杀手你可知底细?杀手是冲谁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屋内顿时一片寂静。
张府医慢悠悠的给盛儒包扎着伤口,一边竖着耳朵想听听缘由。
盛儒垂目半晌,而后抬眼望向站在他面前用质问的口吻询问他的江承徽。
“换个地方说话吧。”他看向床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