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妤惊魂未定的眼里有些黯然:“只是没想到,一来就见阿娘发这样大的火。”
傅泠在薛若妤和薛执宜面前是不一样的,在她的亲生女儿面前,她永远是那般慈眉善目,看着薛若妤的眼神里永远是欣赏与慈爱。
薛若妤大概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吧。
片刻沉默后,傅泠解释:“……若妤你先起来,今日是执宜不识礼数,我若不教导,他日只怕酿成大祸。”
薛若妤却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轻抚着薛执宜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可我已经听说了今日发生之事,女儿以为,执宜并未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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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家,薛执宜得到的为数不多真心的疼爱,便是来自于薛若妤。
方才和傅泠对峙的时候都未曾落泪,此刻她靠在长姐怀中,却觉得心中一阵委屈,鼻尖酸软,她没忍住湿了眼眶。
闻言,傅泠却是怔住,她的长女一向是最乖顺的,今日却为这个野种反驳了自己。
她不可置信地问薛若妤:“难道你也要纵容她吗?”
“是说实话,并非纵容。”
薛若妤万分不解,她那个最贤良体贴的母亲,今日怎么这般反常起来?
“我知道阿娘素来疼爱容心表妹,可执宜是阿娘的女儿,是我的妹妹,即便阿娘有心维护容心,可此事既非执宜之过,阿娘为何要让她受这般委屈?”
傅泠精疲力尽地坐回椅子上:“你别说了,我不过责骂她几句,并未将她如何,更谈不上什么委屈。”
“阿娘。”薛若妤缓缓一叹:“今日之事,阿娘都看在眼里,执宜不光不该罚,更该好好嘉奖。”
一听这话,傅泠还想说什么,却被薛若妤抢先一步。
她解释道:“安乐郡主在咱们家溺水,若非执宜相救,太后和陛下不会轻纵薛家,执宜这是救了咱们全家人。”
说罢,她顿了顿:“不止如此,执宜阻拦我吃那柿饼,也救了您亲外孙的命。”
“什……什么?”
傅泠猝然起身,脚步都有些不稳,她捂着心口:“若妤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