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沈清棠也跟着倒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了薛执宜。
“可不就是吗?”掌柜叹气:“吓得最近这条街的铺子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那行凶的流民抓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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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执宜呼吸有些颤抖,一个想法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女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掌柜没有多加思索:“临近傍晚时分来的,走的时辰我也记不太清了,但走后没多久,就听说对街出了事。”
“没多久是多久?”
又想了想,掌柜答:“不超过一盏茶。”
薛执宜有些恍惚:“好,我知晓了……这件事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也请你守口如瓶,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说罢这些,她才与沈清棠离开了锦绣斋。
一出门,她便直奔薛如宁出事的那个巷口而去。
她步伐急促,沈清棠都有些没跟上,她追在身后:“执宜,你是不是怀疑,这件事是傅容心做的?”
“至少与她有关。”薛执宜道:“我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如宁不小心撞破了傅容心下毒之事,所以才被灭了口,否则怎么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到了那巷子,她环顾四周,发现此处恰好是一个死角,街道上的人并不能看到此处,所以也就导致这个案子没有人证。
而雨水的连日冲刷,早就让此处寻不得一丝血迹。
饶是如此,薛执宜还是觉得身上发寒,在这个地方,她仿佛能感知到彼时薛如宁的绝望与痛苦……
她呼吸也有些沉重起来,若是那日,她能在那日薛如宁说要出门时阻止就好了,要是薛如宁没有进这巷子就好了……
忽地,薛执宜一怔:“可是,如宁为什么要走这条巷子呢?”
分明走大路才是回薛府最近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