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宜点头:“我觉得煞是吉利,愿以此物,祝临安侯福寿绵长,万寿无疆。”
“真是毫无情致。”
霍无忧虽这般说,但嘴角早就已经压不住了,翻来覆去端详着,见荷包绵软,便又打开了瞧,却见里头似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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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来,只见是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
“这不是我上回给你的那条吗?”
上回在马车上,霍无忧把素帕给薛执宜擦手了,却没想到薛执宜还留着,不仅如此,还洗了干净,整整齐齐装在她绣的荷包里,犹带着淡淡的馨香。
“是那条,本就是打算还你的。”薛执宜道。
方才还一肚子火的人,此刻已然心情大好。
见他总算不犟了,薛执宜松了口气,催他道:“侯爷可是有什么事交代于我?”
霍无忧终于打算说正事了,他万分珍重般,将荷包在怀间收好,道:“的确有件事。”
他瞥了眼假山外,确定没有人路过此处,才道:“傅容心不见了。”
薛执宜蹙眉:“你是说……”
“傅容心本该行绞刑处死的,可就在行刑前夕,天牢里的人被换了,被换进来的那女子被割了舌头,神志不清,不知是从哪找来的,已经只剩一口气了,第二天,那女子便被绞杀,替傅容心了却了这桩案子。”
薛执宜的心不安地跳着,本以为孤立无援的傅容心这次必死无疑,没想到,她还能再一次找到代替她的替死鬼。
说来也是,既然是多活了一次的人,必然是知道些什么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或许她就是以此为条件,让什么人救她出去的。
能有这个手笔的人……
薛执宜嗤笑一声:“恭王?珹王?或是别的什么,有本事从刑部的死牢里捞人的人。”
霍无忧道:“是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