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岳冷道:“你自己提议的主意,却搞成这样,事情没办好就是没办好,你越来越无用了。”
他拂袖而去,对柳碧君越来越失望了。
柳碧君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祥妈妈挨完了板子,才阴沉着脸,马上叫人去找叶清云回来。
晋王府,叶清云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家,气得眼冒金星:
“娘!你说有急事让我速回,就是为了让我给祥妈妈治伤?外面那么多大夫,哪个不能治皮外伤?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疼吗?而且我的医术你不知道吗?我又不擅长在治疗外伤!”
娘俩见有蹊跷,互相把双方的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叶清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叶照眠那个小杂种,竟然学会了狗仗人势,平昭王竟然还护着她,现在便如此跋扈,往后她成了我皇嫂,岂不骑到我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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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君道:“晋王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休掉叶照眠那个小杂种吗?怎么还亲自去帮她求了一门这么好的婚事?”
叶清云脸上有窘迫一闪而过:“我怎么知道?”
柳碧君毕竟是块老姜,一下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晋王不会是对那个小杂种留有一丝旧情吧?”
“怎么可能!”叶清云立马反驳。
柳碧君:“那你怎么解释他为叶照眠牵线嫁去平昭王府?”
见叶清云满脸涨红,却再也想不出辩解的话,柳碧君抓住她的手,迫切道:“云儿,你得抓紧时间,怀上晋王的孩子,才能巩固地位。”
叶清云烦躁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坐胎药我一直在喝,和晋王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次主动索要,可肚子就是没动静。”
重伤奄奄一息的祥妈妈见这主仆两人像是没头苍蝇一样,恨铁不成钢的沙哑开口。
“夫人,小姐,男人若是要变心,有了孩子也拴不住!”
柳碧君眼神阴冷:“你的意思是......”
祥妈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夫人和小姐若是放心,便将这事情交给我来办,我必定叫那贱人在京中的名声烂透,到时候不管是平昭王和晋王,保管谁都不屑再要她。”
柳碧君不放心:“你有把握吗?”
祥妈妈:“夫人放心,我半辈子都在宫里摸爬滚打,还是有些人脉的。”
柳碧君和叶清云对视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