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那小厮的口供,他是听从温朗吩咐,找的刺杀的人想杀了温辞,只不过没带点脑子,把南弋几人也围了起来。
毕竟是不入流的杀客,连主家要杀的人都没搞清楚。
官差后来又找到了没用完的飞花令、下毒人行凶的工具等物证,算是证据确凿。
温朗恶狠狠踹了那小厮一脚,“你这狗东西!叛主的东西!竟然敢污蔑主子!”
“我污蔑?明明是你想要别人的命!你想要……”
话刚说一半,那小厮又被温朗狠狠踹到了肚子。
“公堂之上不可放肆!来人!”
那小厮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温朗,眼神狠戾,咬牙切齿:“我跟了你快十年,给你当牛做马,你们温家人竟然想要我家破人亡!温朗,你迟早会下地狱!”
“你一直想杀了他,成为温家唯一的少爷。所以当年也是你派人追杀的他。你想杀他不止如今这一次!”
温朗一脚抬起想踢那小厮,恼羞成怒:“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那小厮一五一十将温朗让他做的事情交代了出来,清楚仔细,细枝末节都没有放过。并且主动提供了一些物证。
这可就把温朗的罪定得死死的。
至于温怀仁,眼下只有人证口供,还少了物证,只能暂时押进牢狱审问,搜寻物证。
“来人,收监!立马前去温家押解温怀仁!”
就在温朗被拖下去收监的时候,他死死盯着朔风,眸色阴毒,愤恨不甘。
“温辞!你根本根本不是温家的儿子,你是个杂种!你娘生下的杂种!我才是温家的少爷……”
朔风紧紧握着拳头,胸膛不断起伏,眼神里一片阴鸷。
就在朔风要抬脚走向温朗的时候,南弋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账总归要算,但不是现在。”南弋出声劝阻道。
*
长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常,充斥着烟火气息。
朔风起码跟在马车旁边,手里死死攥着缰绳,半垂的眼眸之下不知想着什么。
南弋坐在车里,幽幽叹了一口气。
如今的场面,比她之前预想过的还要糟糕。
弟弟雇人行凶想要杀了兄长,而父亲却推波助澜,为弟弟脱罪。可朔风就该死么?他从未做错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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