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伯伯多虑了,还怕你心软了呢!”
“刘伯伯放心,我是说可以让他活着,但我没说怎么活着。
其实吧,有时候好死真的是比赖活着强多了,奈何他们不信呢?尤其是那个尉迟大宝,我特么刚才发现,把我舅舅推出来的人就是他!”
“你舅舅?”
“哦,我舅舅就是魏春生。”
“啥?”刘押司顿时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的一下,孩子说脏话的事儿也忘了批评——幸好孩子她舅相当配合,自己也就没动手啊!
白铁英把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刘押司也甚是唏嘘,尤其是知道魏春生坚持回去救妻儿的事儿后,心底里对于他在澜国长大的排斥也彻底没有了。
“诶?刘伯伯,这怎么所有人的地图都一样呢?”白铁英一边给刘押司讲舅舅的经历,一边翻看对比着地图,结果就有了这个发现。
“哦,我刚才还想跟你说呢!我让你李伯伯特别关注了尉迟大宝那三人,你李伯伯说,他们每次走的路线其实都是一样的,相差不到三十丈,所以他就照着最近的路线画的地图。”
“嗯……那看来寻找其他路线是不太可能了,澜国那边儿让每次带队的人走的路线都是一样的,不过是队伍里面的人不一样罢了。”
“对了铁英,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要去破坏路线啊?等着他们来了,咱再一扎口袋不就完了吗?况且还能再收一年的货物,如果他们没发现,说不准还能多收几年。”
“刘伯伯,您说的也有道理,但账不能这么算。”白铁英知道刘押司关心这事儿,也愿意多跟他讲讲。
“我不知道大煜跟澜国交界的舆图是怎么划分的,但在我们大煜人心中,御北山就是我们的国土,容不得任何宵小之辈在我们自己家里来去自如。
更何况里面有好多山货都是来自于御北山,这不就相当于拿着咱们家的东西换取他们的利益吗?我家里的东西我可以放那儿不用,甚至腐烂,但不能容许别人觊觎。”
“说得好!是伯伯狭隘了!”